靳薇歌又一次提及了那个圣旨。
她究竟在谋划什么?
为何三番五次提起这件事?
但白梧桐十分笃定,无论圣旨真假,自己都不能卷入其中。
这显然是靳薇歌精心布置的陷阱。
若明知是危险,还一头扎进去,那可就太愚蠢了。
“靳妃,往后莫要再提圣旨之事,我不会信你的。”
说完,她转身朝着体顺堂走去。
靳薇歌脸上不见丝毫恼怒,嘴角微微上扬,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慢悠悠地朝着瑶光殿而去。
那轻松惬意的模样,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回到体顺堂。
白梧桐随手褪去披风,坐在榻上,眉头紧锁。
她实在想不通,靳薇歌的目的究竟为何。
那反复提及的圣旨,无疑是想将她引入某个局中,可这个局究竟是什么?
她越想越不安,最坏的可能就是,或许从靳薇歌第一次提起圣旨时,她就已经入局了。
婵儿忍不住问道,“娘娘,您在想什么呢?不如您说出来,奴婢帮您一起想?”
白梧桐眼睛一亮,既然自己想不明白,何不让身边信得过的人一起商量商量?
“婵儿,你去把迎春和芸香都叫来,我有要事与你们商议。”
没过多久,两人匆匆赶来。
白梧桐将这两日生的事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你们三人怎么看?”
良久,迎春率先开口,“娘娘,奴婢实在想不出。这靳妃近来行事太古怪了,肯定有问题。可奴婢实在说不出问题出在哪里,她到底想做什么?”
婵儿也是一样。
最后只剩下芸香,她表情严肃,“娘娘,这靳妃提及圣旨,目的恐怕是想诱使您对突厥美人下手。但回顾以往,她最恨的人分明是您,而非那两位突厥美人。她心里也清楚,您肯定不会与她联手,可她依旧这么做,那就说明她另有图谋。”
“依奴婢看,有两种可能。其一,靳妃大概已经着手准备给突厥美人下绝嗣药。她事先与您提这事,就是为了等事情败露,让皇上会怀疑到您头上,所以她必定还会留下一些与您相关的线索,好把脏水泼到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