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敬心领神会,挠了挠头说。
:“监军,这个我郭某人可得说句公道话。
我们可没有懦夫,每次皆是冲在最前面的。
毕竟不争馒头争口气,我们可不想让那些大头兵瞧不起……”
徐志道听着郭敬那磨磨唧唧的铺垫,眉头一皱,开口打断道。
“说人话!”
郭敬忙不迭地说道。
“一个没死,全部受伤。
轻重都有,但是都未落下残疾。”
徐志道心中暗自思忖。
“你们这群家伙,倒像是当代大学生,脆皮且难杀。”
旋即又喃喃自语道。
“果然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
对了,刘梓轩呢?”
姜升满脸轻蔑地回道。
“监军,可别提了。
那小子战场上不去,让他管后勤。
然后第二天就把腰闪了,现在还在床上撅着呢。”
徐志道说道。
“理解理解,毕竟人家是舞文弄墨的书香门弟。”
“监军,我章郸说话直您别见怪。
您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您怎么就能在城头上一待就是三天。
他怎么就不行,我还上去推云梯呢也没闪到腰。
怕死就是怕死,哪有什么书香门第之说。”
锦衣卫千户章固的弟弟章郸与他哥哥截然不同,章固虽身为锦衣卫,但其谈吐温文尔雅,仿若书生。
而章郸则满身匪气,若不是出生于锦衣卫世家,这小子未来绝对能在绿林闯出一番名号。
见章郸率先开口,众人也七嘴八舌地数落刘梓轩的不是,进而夸赞徐志道。
然而,在院外听了许久的刘梓轩扶着腰,抿着嘴咬着牙,心中满是愤懑与不甘。
辽东掌印指挥使冯坤此时带着杨玉前来。
正好瞧见在门口未进去的刘梓轩。
冯坤一脸疑惑地问道。
“贤侄为何不进去,在这作甚?”
刘梓轩脸上微微一红,又因腰疼而皱了皱眉,低声说道。
“冯指挥使,他们在里面正说着我呢,我这……进去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