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仆人,不知有几个,是楚佩芳的眼线。
“院子里不需要那么多人,我挑几个留下便是。”
林晚棠走到主屋,屋子里十几个人,艾嬷嬷看到她,就扑了过来。
“小姐,你近来可好?”
林晚棠眼中含泪,扶住艾嬷嬷。
“怎么就这么几个人,花嬷嬷和桂嬷嬷呢?榕枝怎么也没过来?”
林晚棠见人数不全,心中疑惑,艾嬷嬷在她的胳膊上悄悄按了两下。
“主子年轻,有的人,就是愿意攀高枝,不愿意过来。”
林晚棠立即明白过来,对着众人说道:
“罢了,愿意过来自然是好,若是不肯,倒也无碍。
你们都出去吧,艾嬷嬷,我身子乏了,进房帮我捶腿。”
两人进了卧室,艾嬷嬷关上房门,泪眼婆娑。
“小姐,前日您派人来问,就有人盯住了我们几个了。
桂嬷嬷第二日被发卖了,花嬷嬷今儿上午失足落水淹死了。
榕枝那丫头是个伶俐的,在院子里骂您忘恩负义,死都不愿意再伺候您,保全了性命。
我也是一直称说,主子对我不好,不愿来伺候小姐,这才能被送过来。”
“怎么会这样?”
“小姐,主子死得蹊跷,肯定是那楚佩芳,担心您察觉什么,下了狠手啊。”
“艾嬷嬷,您都知道些什么?”
林晚棠眼神发狠,楚佩芳下手太快了,若不是怕被发觉,恐怕一个旧仆人都不会留下。
“小姐,主子难产那日,是从外面回来的。
面色发青,喘着粗气,回来没多久,就临盆了。
肯定是遭受了什么,才会突然大出血,绝不是他们说的胎大难产。
咱们安哥儿,生下来就那么一点,怎么可能是难产而死。”
“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奴不知,那日,是榕枝她娘陪主子出去的,可主子过世的第二日,榕枝她娘就失踪了。”
林晚棠咬住银牙,怎么可能突然失踪,怕是知道了什么,被人处理了。
“艾嬷嬷,跟过母亲的,除了你和榕枝,还有可信的吗?”
“自主子走后,我们都是被分别送去了别的院子。
这些年,都没有走动,刚才我看着,别人都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