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听闻薛府所有家财都被抄没,送去永安王府,他们瞬间想起,徐凤元先前敲诈勒索他们之举。
原来,徐凤元这厮除了好色之外,还十分爱财啊……
既然他爱财,那他们是不是也能通过一些手段,换取暂时的安宁?
在想到这里后,很多朝臣蠢蠢欲动,献上不少金银珠宝,自证清白。
而徐凤元的人在拿了钱后,也就象征性的到这些官员府中走上一趟,最终给他们定义一个:无罪释放。
短短一夜间,徐凤元面前又被堆满了大量财富。
不过,这些钱,有极大部分是要送去朝圣殿,实现对那些江湖人士的犒赏的。
他最终所剩寥寥无几。
但即便如此,他也心满意足,正如他昔日所言:千金散尽还复来!
如今,万古春已经成了大乾的御酒,他有的是机会赚的盆满钵满。
相反,目前,最该值得他上心的,当是便宜老爹身上的伤。
虽然,永安王今夜强行用内力封禁伤口,在乾帝与百官面前做出了鼎盛状态,但,军中还有徐庶那个内奸……
还有,娉婷对战那名高手也该摸清了永安王真实状态,只要对方甩掉娉婷、活着回来,乾帝早晚会知道真相。
他最好在这之前,为永安王疗伤。
只是,想在短时间内修复心脉,需要一些特殊的药材,有钱市面上也未必能买得到。
思考再三,徐凤元对卫炀道,“传信给荣倾城,让她倾红袖招之力,帮本世子打探这几样东西……”
“对了,还有沈万千,他走南闯北,识人无数,应当也有耳闻过一些。”
卫炀接过徐凤元递来的字条,仅仅看了一眼就蹙起了眉,因为世子纸上所写之物,全部都是他连听都没有听过的。
世子要这些东西,要做什么?
他很疑惑,但想发问,徐凤元已经转身回房,他也只好听命照做……
另一边,皇宫。
自永安王父子离开,乾帝面色便极其难看。
“怎么会这样?徐庶不是传信说,永安王被南疆统领所伤,命悬一线,如今已是强弩之末吗?”
“他怎么能在朕精心培养的两万杀手,及花千秋的围杀下,毫发无损的回来?”
“还有,即便花千秋战败,也该速速返回宫中,向朕复命,他为何迟迟没有消息?”
乾帝满腹疑惑,“一个印寒江,一个花千秋,都在对徐凤元和对永安王出手后,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这永安王府到底还藏着怎样为人不知的秘密?”
见乾帝绞尽脑汁,龚喜幽幽一叹,“不论如何,陛下不是已经将徐凤元送进了监察司?奴才相信,以徐凤元的性格,还有那监察司的风格,很快就会有极大的摩擦……”
“至于永安王,他到底是确实无碍,还是外强中干,陛下也可试探观察,再行定论。”
“另外,花千秋武功高强,与永安王难分伯仲,这世上还少有人能威胁到他,他一定会平安归来!陛下不妨再等等?”
听了龚喜的话,乾帝面色稍缓,“你说的对,虽然永安王平安归来,但如今坐在皇位上的依旧是朕!他再怎么劳苦功高,也仅仅只是一个臣子……”
“那晚截杀他的事情,他即便知道,也只能装作不知。”
“龚喜,你吩咐下去,明日一早,朕亲自出宫,去永安王府,庆贺徐凤元升官之喜,也拜访王叔,让内务府多多准备一些厚礼!”
“顺便,再带几个太医,给王叔好好的检查一番身体。”
话到此处,乾帝眼底皆是阴险与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