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表,说道:“一点半还有一个病人要来,这个病人也是一个远客,从齐齐哈尔过来。”
我马上说:“不急,我们找个地方住下,下午谈,或者晚上谈都行。”
他说:“下午可能不行。晚上可以吗?”
我说:“可以,我们依你的时间而定。”
他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对他的女弟子说:“领客人到【云水间】入住。”
我们在门口分手。那女弟子上了黎场长的车,在前面引路。
前车向山上开去。
原来山腰上有一栋民房改造的旅馆。
小镇不能跟城里比,这栋民宿设施一般,不过倒是整洁干净。
佩青与我住一间。其他人将就,三人住一间。
住好后,女弟子走进我房间,说道:
“领导,乡里条件差,你们就委屈委屈。我师父要吃了晚饭才有时间过来。住宿用餐,我和店主打了招呼,你们不要结账。”
我笑道:“这个不要你们花费,我们自己出。”
然后对佩青说道:“你送大师的徒弟下山。”
佩青走后,也没有人来串门。估计大家有点疲倦,入住后就各自休息。
我坐了一会儿,泡了杯茶,慢慢喝。
大约十来分钟,佩青回来了。他给我加了茶水,自己也泡一杯,问道:”
你不休息?“
我摇摇头,说道:“没有睡意。佩青,我问你,你相信这个大师吗?”
佩青说:“相信。眼见为实。”
我笑道:“我开始也有些怀疑,但是,人家确实能走路了啊,加上那两个人说的是一口地道的京片子,从口音上来说,确实是从北京来的。”
佩青说:“这个不用怀疑。我看见他另一间房子里挂着很多锦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