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快到市区时,就打个电话给我,我有事找书记。”
他说:“好的。”
挂了电话,我去书房也清理。正如我班主任曹胡子说的——读书就靠大学那四年。
一进书房,画桌上满是灰尘。在莫山林,每天为俗务纠缠,也没读过几页书。
我喊道:“佩青你进来,我们把这个书画室整理整理。”
他进来一看,说:“你去忙,我一个人来搞。”
我摇头:“不行,书放什么地方,宣纸摆哪里,砚池要不要洗,你搞不清楚,我们两个一起来。”
我把上衣一脱,放进卧室,与佩青一起打扫起书房来。
约摸搞了2o来分钟才把书房搞干净。
这时,敲门声响起。
我开了门,旭哥一看,笑道:“当局长还当卫生员?佩青呢?”
把他让进客厅,我笑道:“两个人一起搞,基本搞完了。”
旭哥说:“佩青也真是不懂事,叫饭店来两个服务员,搞得干干净净。”
佩青出来,脸上一团花,笑道:
“书房不能请别人清理呢,笔墨纸张都有位置,东哥指导,我才晓得规矩。比如砚池就不要清洗。”
旭哥问:“砚池不在清洗?”
我笑笑:“你是什么都懂,这个就不一定懂。砚池不清洗,好久不用,里面的墨干得结成皮皮,那才是最好的墨,叫余墨。
你见到过哪个书法家洗砚池?洗砚池的都是外行。”
旭哥哈哈大笑,说:“又长一门见识。”
我和佩青洗了手面,才来接待旭哥。
佩青倒了茶水,每人一杯。三人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