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树大师毕竟有一张僧医证,而你呢,如果考不上证,以后就是有一身医技也只能偷偷摸摸地行医。”
不料佩青说:“东哥,我也高中毕业,先给千树先生当助手,平时多读书,一定能考一张执业证书。”
旭哥和我对望了一眼。
我说道:“你有这个志向,那就下个星期换司机。你自己选择的,不要后悔啊。”
“绝不后悔,我爹说过,身有一技走遍天下。我学半年厨师就可以单独炒菜,相信事在人为。”
旭哥说:“你自己选择的,不要后悔啊。”
他说:“不后悔。”
我说:“有志气。下个月给你调整岗位。”
我把旭哥单独叫到书房,说佩青既然选择最难的一项,那表明他有志向。
旭哥说:“那就依他自己的吧。”
送走他们之后,我就独坐。心里一直不平静。
张书记真的要走了吗?这对我的仕途来说,有怎样的影响呢?
真的要走,为什么萧书记没和我透过半句口风?
……
坐了好久,我竟然有点不自主地再次拨通了行远的手机。
行远说:“可能要吃过晚饭才回来。”
“哦。”
挂了手机,我回卧室睡觉,可老上睡不着,披衣独坐。
越独坐,就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很慢。
等待是漫长的……
人生之所以焦虑,就是人生总是在等……等待着不可预见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