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行远打电话给我,说萧书记下午要开会。
我就只能晚上找他了。
坐了一阵,孙小波的电话来了,她先和我寒暄几句,然后才问:
“和那边联系了吗?”
我说:“联系了,要晚上才有时间。”
“晚上,我要赶过来吧?”
“让我先探探风声。”
“好的,拜托老弟了。”
我心想,她这么急,肯定是近旬要研究了。那晚上一定只能去找。
受人之托,就要忠人之职。何况陈少华的事,只有孙小波当局长才有希望。
陈少华一定要帮。帮他,我父母脸上才有光。
接完这个电话,进来一个女子,她问道:“你是郝局长吧?”
我不认识她,看见她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便斜着眼睛问:“对,有事?”
她也不说有事,像魔术师一样,从一个精致的小坤包里掏啊掏,掏出一大把票来。
我暗暗地吃了一惊,就算一张票算一百块钱,怕也有好几千。
但她还在不断地掏。
我的神经快接近崩溃的边缘了,魔术师的手才停下来。
等我接过那一堆票时,她又惊叫一声:“哟,还有三张。”
掏完,她就坐在我的对面,开始欣赏我墙上的字画了。
我一时也惊呆了,哪个来报票的,都是烟给我,特别是外面来的女同志,一就是一包。她没有。
哪个来报票的,不小心地赔笑脸?不称赞我年轻又英俊?她没有。
我初步判断,她肯定是个不一般的人物。
所以,我故意说:“喝水吗?”
她竟然说:“喝一杯也行。”
我说:“办公室只有粗茶,没有龙井茶,喝不喝?”
她笑了:“局长真幽默,我自己来。”
我翻着票,问道:“海洋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