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准备充足后,二人带着西斯离开了深海酒馆。随后不出所料,在路上西斯就清醒了过来,还狂暴的试图攻击应刃雪和纪尘封,这点本事虽然远超其他狼奴,但是对于应刃雪而言和一个动图差不多。这张动图被应刃雪轻而易举的暂停了,仍在科尔斯矿场附近完成任务,任其自生自灭。
“所以说我们现在是站在一边的了?”
听完这个故事,凌安酒的脑袋都摆成了一个问号。
“狂暴化的西斯也显露了狼人的特征,莱特那边可能正在向全西部输送这种特殊的狂暴狼奴哦……”
应刃雪无心的推断,被另一边的狼人们听了去。
如果有什么能说明这帮狼人的心情,想必一定是奇耻大辱。
狼一低头略略沉吟,似乎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抬头面朝凌安酒,深深的鞠了一躬。
“这是干嘛?”
凌安酒有些惊讶,明明接触不超过一个小时,对方却朝他鞠了一躬。
“我代表现存所有狼人,请您帮忙保管狼玉髓。”
狼一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
此话一出,其他狼人大惊失色,狼三这个冲动的年轻人更是直接拎起狼一脖颈的毛皮。
“你它吗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这糊涂的老东西?”
狼三的怒吼正是其他狼人的心声,只不过只有狼三敢说出来罢了。
凌安酒也有些惊疑不定,摇了摇头想要拒绝。
“狼三!”
狼一也吼了一句,似乎是想让狼三冷静下来,但他并没有挣脱狼三的爪子。“十年了,整整十年了,我们为了守着这块狼玉髓,已经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十年了!”
“我们整天与黑暗为伴,与饥饿和狩猎本能作斗争已经十年了!”
狼一的目光一一扫过这些满面愠色却又面黄肌瘦的同族。
“难道你们还要睡在这个已经做了十年的美梦里面吗?沃夫他已经死了!”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静静地听着狼一那悲戚的嘶吼。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手足不能自由遵从自己的想法行动,像傀儡一样被血族利用到死,这种痛苦,沃夫已经承受十年了。”
狼一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他的肩膀颤抖着,能感受到他那远超其他狼人的悲伤。
狼一仍记得十年之前的那个晚上,他和沃夫在垃圾场里从脏污之间找一些残羹剩饭时,沃夫从一堆锈蚀的破烂中找到半个面包递给自己时那种欣喜的表情,以及血族追杀至此时沃夫为自己断后的毅然决然。
十年间,沃夫依然能感受到自己的每一滴血,但这无疑更加痛苦,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狂暴失去理智,最后被人类杀死。
“我们不能再把我们困在这里了,与其让我们的同胞被人利用,不如我们自己动手!”
狼一的目光坚毅,“这是我们最后能为沃夫做的了……”
一众狼人都深深的陷入沉默。
“我将……”
狼一向着狼玉髓的方向双膝跪下,其他狼人似乎都知道他要做什么,眼中再次出现惊讶,不过很快就释然了。
“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