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还不是在我手下当了三百年的下等冥官。"
晓黑晓白在那破晓殿的小角落里说着悄悄话,可没想到被他们未来的第二任冥王抓了包。
一记手刃狠狠的拍在了两人的脑袋上,没打醒蛐蛐别人的两人,却惊醒了本应该躺在床上好好休息的伤患。
"
还和从前一样。"
"
看来我的夫郎从头到尾都没变过。"
林御渡走下了床榻,那三千墨发披散,身上的儒袍松松垮垮,正好显得这霞玉身,白玉肌。
"
二殿下你这眼光不错啊。"
"
林公子可谓是如玉世难寻阿。"
被敲了一记手刃的晓黑晓白丝毫没有吸取道任何经验教训,依旧贱兮兮的说道。
"
我伤好了。"
"
我们出发吧。"
林御渡一脸无所谓,回正殿披上了衣袍,准备和季凌溪去找寻混沌与田秋意的身影。
"
我听他们说阿渡你伤很重。"
"
要不我们再休息几天?"
季凌溪拿过林御渡的红色外袍,替他披上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伤口记上了宫绦。
"
不用,这样的伤以前我都不用包扎,等它自己痊愈就好。"
"
现在反而太过小心金贵了。"
林御渡脸上浮现了一不自然的微红,似乎是刚才暧昧的距离让林御渡有些不习惯了。
"
还是要小心些的好。"
"
我不希望我的阿渡,一次又一次为我陷入险境。"
林御渡对着这一波又一波的甜言蜜语,终究还是举了败旗,拗不过季凌溪又在冥界逗留了两三日。
琉璃神界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