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郁深晃着酒杯,像是随口一问。
“当然是钟黎唱的好听。”
安逸阳念着钟黎的名字,还带了几分眷恋似的。
梁郁深挑着眉梢,莫名有些不爽。
安逸阳看出了梁郁深脸色很臭,像是有意挑衅似的,继续往下说:“梁先生认识钟黎吗。”
“她是我女人。”
梁郁深眼神凌厉。
“是吗?”
安逸阳不太相信,“我没记错的话,你不是那个陈丽的男朋友吗。”
“分手了。”
梁郁深说。
“那你现在是在和钟黎谈?”
安逸阳故作好奇。
梁郁深冷道:“你没看出来,我是钟月的父亲。”
他话音一落,安逸阳没忍住,“噗嗤”
笑出声来。
“你说什么?”
这简直荒谬。
梁郁深面无表情,重复道:“钟月是我的女儿。”
他太自信了,安逸阳反倒有些笑不出来了。
“别开玩笑,梁先生,钟月的父亲,我见过。”
安逸阳说:“他的案子还是我审的呢。”
梁郁深狠狠拧眉:“你说什么。”
“我说钟月父亲的案子是我审的。”
安逸阳漫不经心,有意拖长声音,像是怕梁郁深听不清似的。
“所以啊,你不是钟月的父亲。”
安逸阳弯着一双眼睛,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梁郁深眼底深了几许,又淡定出声:“做过亲子鉴定了?你能证明?”
安逸阳愣了下,这他还真不能证明。
“我做过,钟月就是我跟钟黎的女儿,管好你的嘴,不要乱说。”
梁郁深压下声音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