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我都快六年没有见过他了。”
宁婆婆擦着眼睛,其他的哑奴都心疼的安稳着她。
李卿落问了一个自己很久以前便想知道的问题“你们从前,都是在宫里生活过吗?”
大家虽然都有一瞬间的凝滞和迟疑,却还是回答了她。
“是。我们几个老的,从前都是宫里的人。”
这些老人,都是被割了舌根子的。
并非生的聋哑人。
而年轻的哑奴们却又是怎么回事?
“其实,我们会话。”
突然一个年轻的哑奴看着李卿落开了口。
李卿落还吓了一大跳。
“原来你们不是哑巴?”
那年轻的哑奴只了那一句话便又打起了手语。
“殿下不允许我们在桂园话。”
“他让我们都要习惯做个哑巴,这样,才能保护自己。”
李卿落“那你们又是谁?”
哑奴“我们是她们的后代。我们在这桂园里,都已经生活十七年了。”
十七年!
段容时六岁那年,他的母妃在宫中暴保
今岁他刚过了二十三。
不正是十七年吗?
李卿落“可我听,当年贵妃娘娘去世后,陛下血洗了桂馥宫,一个活口没有留。”
“这是怎么回事?”
哑奴们可不敢的再多。
只能打手语回道“姑娘是殿下的知心人。”
“这些事,姑娘还是亲自问问殿下吧。”
告别桂园的哑奴们后,李卿落并未先回秀丽将军府,而是又去了一趟肃王府。
追雨他们三个都不在,但肃王府还有伍公公。
李卿落在伍公公的陪同下去见了秦陵,并问他要了一样东西。
快黑时李卿落才回的家。
睡了一晚,刚亮就又出门了。
这次,是一趟远门。
李卿落带着杀七和杀九与凌风子碰了头。
三人都扮作道士后,依旧很顺利的进了宫。
原本戒备森严的宫廷,如今倒是被这青松观给逛成了菜市场似得,随进随出,便是守宫门的侍卫也毫无办法。
李卿落依旧先去紫宸店外盘腿打坐了一个时辰,和别的师兄们一起吃了饭,这才又被带去了桂馥宫。
海公公开门后见着又来了个眼生的道士,有些不满。
“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