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沉默的黑袍男人缓缓走动着,他的双手藏在宽大的袖子里。
“喂……下面那几人你认识?救他们干嘛,我们命楼又不是药堂。”
某个柱子之后,一个戴着花朵笑脸面具的人倚靠着,他不解出声。
他的声音此时此刻很正常,完全听不出来刚才那种阴恻恻的感觉。
“自然认识……区区几日,几十日的房费,我也承担得起。”
黑袍男人简单回应了一句,眼前这个人,可是和他并称“西癫东疯”
。
他,是“西癫”
。
“哟哟哟,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花朵笑脸面具男,“东疯”
,他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揶揄,但无人搭理。
“不好玩,你自从从圣都出来后,整个人都变了……不好玩!”
“东疯”
嘟囔,而“西癫”
依旧没理睬。
“烦死了,你那个什么爱弹琴的死了之后,你一下子就沉……”
砰——
“西癫”
突然暴起,他闪身将“东疯”
压入柱子,并用一根丝线抵住了他的咽喉。
“无面,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是什么爱弹琴,也不是什么我的你的……
他叫‘琴师’,他叫颜越!”
“东疯”
被“西癫”
压迫着,他并不惊慌,反而嘴角露出了一抹享受。
“东疯”
,留号杀手,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