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鸿勋虚指陆炎策脑门。
陆炎策嬉皮笑脸:“我可不敢与师姐相比,我只要医术过我们家老二就成了。”
就能扬眉吐气。
嵇鸿勋摇了摇头,视线越过窗户喊陆承珝:“殿下今日不来让老夫把脉?”
陆承珝淡淡颔了颔:“再过片刻,我在想如何对付皇后与废太子之事。”
他哪敢此刻就让嵇鸿勋把脉?
神医到底是神医。
一把脉就知道他昨夜又动情。
大抵就会消了给他研制解药的念头了。
等再过片刻之后,他身上脉象把不出昨夜的症状来,他才敢让神医号脉。
闻言,嵇鸿勋也不多想。
毕竟如今确实是陆承珝在处理皇后与废太子的重要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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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霞光漫天。
天越来越寒凉,日头也短,天色暗得也比以往早些。
离开竹林前,苏心瑜与嵇鸿勋道:“师父,我们明日能不能来得晚些?”
“如何,想睡懒觉了?”
嵇鸿勋宠溺一笑,“准了。”
当官的都有休沐日,学堂上学的学子亦有。
丫头与臭小子每日皆来学医,其实也算辛苦,他自然同意。
苏心瑜挽住师父的胳膊:“徒儿想给师父与大师兄去置办些衣裳鞋袜。”
“衣裳鞋袜,师父不缺穿。”
“要要要。”
纪昆出来,“小师妹一片孝心,师父嘴上说不缺,心里美滋滋呢。”
嵇鸿勋骂他:“你这个混账老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