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鼓起勇气往贺尧年靠近了两步。
“三叔,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出门一定第一时间向你报备。”
贺尧年不为所动。
“说实话。”
明黛不堪折磨地垂下脑袋。
“去玩了。”
贺尧年闭了闭眼眼。
“去哪儿玩了?”
明黛举双手誓,“没喝酒,一滴都没沾,也没去喝酒的地方。”
她这么心虚干什么?
她这么大的人了难道不能玩吗?
现在也不是很晚,九点刚过而已。
就算她不应该不打招呼就出去,也不应该在不想回来时,不告诉贺尧年。
可是……
可是她心烦意乱,她也不是真的想打台球,她就觉得她的脑子被方梨的话给填满了。
她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
她明明和贺尧年还没怎么样呢,她已经提前焦虑提前内耗。
她怎么这么恋爱脑。
她为什么就不能认真工作好好赚钱。
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她这颗死脑袋一天到晚怎么净想着往男人身上栽。
贺尧年看着明黛委委屈屈可怜巴巴的样子,他不是真想拿她怎么样。
贺尧年只是无法再接受明黛出任何差池。
“玩了什么?和谁玩的?”
贺尧年非要明黛说出来不可。
他倒是很想知道,明黛最近认识了什么新朋友,不是去游乐场就是去其他地方。
今天这会儿才回来,这还是他打电话问的情况下。
那以后呢?
是不是要夜不归宿了?
明黛被逼得没办法。
只能瓮声瓮气乖乖说实话。
“台球,和林扬。”
一听到林扬这个名字,贺尧年彻底沉默。
明黛感觉贺尧年要抽她了。
不是真抽,而是从贺尧年身上传来的那种暴怒的气息犹如实质扑她身上。
明黛手足无措,紧张的不停舔下嘴唇。
造孽啊!
她以后还是别去玩了吧。
哪怕内耗死,她也关房间里自己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