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黛无言,逐渐沉默。
方梨说完后默默打量明黛。
“你怎么不说话了?”
明黛喝了一口香槟,好一会儿才轻笑一声。
“你说的都对。”
方梨瞬间骄傲地扬起了下巴。
“那当然。”
明黛意兴阑珊,她看到白太太在不远处和几个人说话,她没了过去的兴致。
对方梨扬扬下巴。
“白太太在那边,你过去吧,我之前已经跟她打过招呼了。”
方梨顺着明黛的视线看过去。
“一起呗,打过了又不是不能再打。”
方梨说着又很是疑惑。
“你和白太太是怎么认识的?”
明黛垂眸,“托了贺尧年的福。”
方梨瞳孔一缩。
“你是说尧年哥哥带你参加过类似的活动?”
明黛点头,也没有想隐瞒的心思。
“嗯。”
方梨嘟起了嘴。
她知道贺尧年对明黛肯定是不一样的,但她就是不愿承认。
她宁可相信是明黛为了刺激莫庭川而故意和贺尧年逢场作戏,也不愿相信贺尧年是真的对明黛有些心动。
“白太太过来了。”
明黛喝着香槟,和白太太对上目光,白太太应该是看到了方梨,眸光一亮,和身边的人打了招呼就往这边靠了。
方梨这才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