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林点头,又摇头:“是谁不重要,只要不跳到面前来,都跟我们没关系。让大家加把劲,把肥肉全都吃下来,省得别人眼红。”
“是,大人!”
苏映寒兴冲冲地走了。
三个巡抚,加上他们手下的诸多官吏,没有几个月时间搞不定。
不像在九江,赵林积威之下,没人敢反抗。
虽然现在把三个衙门的官吏都拿了,但是他们还在负隅顽抗,并不合作。
此时就能看出三人的不同。
苏迪和赵林一样,不配合地直接用家人威胁。
贡秋白做不出拿家人威胁的事,但也是不客气,大刑伺候,很快就老老实实地招供了。
苏映寒则是一边用刑,一边挑拨离间,也是收获颇丰。
源源不断的消息汇聚到赵林这里。
“清远巡抚衙门官吏抄出黄金一百二十万两,白银一千七百万两,铜钱八十万贯,其他古董字画、宅院田庄、金银玉器等无数。”
“建安巡抚衙门官吏抄出黄金一百三十万两,白银一千五百万两,铜钱一百零十万贯,其他古董字画、宅院田庄、金银玉器、丫鬟下人等还在计算。”
“岭南巡抚衙门官吏抄出黄金五十万两,白银八百万两,铜钱六十万贯,其他财物无算。”
看到苏迪发来的消息,赵林笑出声。
岭南抄家得来的财物比之清远和建安两省只有一半,看来是苏迪特意给昧下来了。
因为一旦登记造册,必然要上缴国库。
赵林拿命拼出来的,干嘛一点不剩的给别人?
苏迪、贡秋白和苏映寒三人都站在赵林面前。
房间内只有他们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