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神态好似一个没抢到糖吃而痛哭的小孩。
“平平到底在哪!人有没有事,盛淮安,那是我孩子!你绑架了他,把人卖走,还有脸来跟我表白求婚?”
忍到现在,顾惜突然爆,眼底蓄泪,抬头恶狠狠地盯着他。
被情欲侵占的双眼幡然醒悟,盛淮安顿了下,眼底升起清明来。
他喉头滚动,心虚地不敢去看顾惜的眼神。
“说啊!”
“……医院地址我会让助理给你的,在夏城,飞机直飞三小时就到了,你别着急。”
得到孩子信息后,顾惜眼眶一热,立马打开手机订机票。
回到公寓后,打开门,就看见乔笑笑居家服披了件外套,直挺挺坐在沙上,看到她,猛地松口气。
“顾惜,有人找你。”
“谁?”
顾惜刚换好拖鞋,一扭头,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季慕礼,他脸色不大好看。
“没记错的话,我们两个不是已经毫无关系了吗?什么风把您吹到这里来了?”
顾惜下意识开口讥讽,季慕礼面无表情道:“你和盛淮安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求婚的事吗?事突然,我也不清楚。”
“不是!”
季慕礼情绪陡然激动起来,牵起顾惜的手,上面那枚钻戒早不见踪影,而她无名指处,有道淡淡的白痕。
霎时间,目光一变。
“戒指我扔了。”
顾惜张嘴解释了一句。
“不是!你在国外那两年,也带着我们的婚戒?”
晒出来的那道白痕,经年累月有戒指遮盖着,宽度和季慕礼手上的这只一模一样,是骗不了人的。
顾惜心脏顿顿的痛一下,一股难以言说地酸涩感蔓延开来。
她为什么不摘?
为什么在经济最困难的时候宁愿去洗盘子,都不变卖价值连城的钻戒?
这一点,她不清楚,起初是哄骗自己,要牢记着仇恨,总有一天回去找他们算账,后来呢?
顾惜深吸口气,“跟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