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梵音看着不像真的,难道是音译?”
“你全记下来了吗?”
“嗯!”
“写出来,了因这个人还是有些灵验的,不信邪不行!”
张乾同催促,阴又琴只好起身,找来了纸笔,把记着的那些字,默写下来。
(戈戈囯傢有戈戈囯傢的囯铬)
张乾同心里念了一遍,有些拗口,确定自己记下来后,才和阴又琴躺回床上。
到了子时。
张乾同本来都快睡迷糊了,忽地又想起这件事。
赶紧坐了起来,拿出阴又琴默写的字条,大声朗读起来。
“戈戈囯傢,有戈戈囯傢,的囯铬,戈戈囯傢有,戈戈囯傢的囯铬……”
阴又琴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阵鸡鸣吵醒。
她没有睁眼,却感觉鸡怎么跑到卧室里来了?
还跑到了床上?
睁开眼,才看到坐直了身子的张乾同,正捧着张字条,大声朗读。
“老爷你……”
“来,一起念,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戈戈囯傢有戈戈囯傢的囯铬……”
阴又琴原本感觉的鸡鸣,竟然是这句解除咒语的口令。
但看张乾同如此认真,她只好坐起来,跟着张乾同一起念。
声音很大。
不一会儿外面的护院们,就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向着这边靠拢过来。
护院们也懵。
老爷夫人的房里,啥时候跑进去了鸡啊?
这要是老爷夫人怪罪下来,挨板子是小,扣月俸可就麻烦大了。
一护院看别人都一脸懵,鼓足了勇气,站在台阶下喊道:“老爷?夫人?房中为何传来鸡叫?”
这一问。
把房间里的张乾同直接给问懵了。
鸡叫?
我说怎么声音这么古怪,卧槽,上当了!
姓陈那小子,真不是个东西,居然……
张乾同老脸一红,看向阴又琴,“你刚才就听出来了?”
阴又琴点点头,又赶紧摇头。
张乾同相当的无语,“为什么不阻止我?倒叫我出丑!”
阴又琴道:“老爷,我不也陪着您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