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一样了。
什么都不一样了。
温宁抵抗不住他的热情,挣扎着:“陆蔚然,你的手放哪儿了!”
“管不住,温老师绑起来吧。”
陆蔚然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电光火石之间,温宁就被按在冰冷的墙壁上。
情欲涌上来的时候。
温宁再也提不起力气去推开他,无意识地去吻他的喉结。
温宁第一次在全清醒的状态下感知一切。
那感觉对她来说,陌生又熟悉,暴烈又失控。
浴室水汽蒸腾而起,淅淅沥沥的水声绵延不绝,将一场温柔而彻底的情事掩盖。
温宁拉着男人走出浴室的时候,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
现裙子被撕烂得很彻底。
她只能随意套了件他的外套走出来,拿了衣服进浴室洗漱。
温宁沉进浴缸里,温热感漫上来,她感觉浑身都松了下来,疼痛也缓解了不少,身上的吻痕更明显了。
陆蔚然倒是要求给她洗澡,好在他暂时看不见,能怎么洗?
他那心思根本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温宁纵了他两回之后,实在没力气,十分坚定地给他擦完,把他按在病床上休息。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下定决心洗完澡好好给陆蔚然刮个胡子。
等温宁真的拿着剃须刀,毛巾等工具走过去的时候。
刚靠近,陆蔚然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喉结动了动:“好了?”
“嗯哼。”
温宁说着,将剃须刀放在一边,“乖乖的,别动。”
陆蔚然听话地没动,任由温宁在自己下巴上胡作非为。
等她剃完,陆蔚然才掀了掀唇:“才一天一夜就冒胡茬了么?”
“对呀。”
温宁点头,收东西地说话也不怎么过脑子,随口说了句大实话:“刮得大腿根有点疼。”
说完,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像是煮熟了的虾子,愣在原地片刻才敢偷偷看他。
一转头,现他偏了偏头,双眼虽失焦地望向前方,唇边弧度明显大了。
陆蔚然低笑着道歉:“抱歉,暂时失去视觉之后,其他的感官会格外敏感,对你的感知也好像更深入亲近,所以失控了些。”
他越是道歉道得光明正大,正经认真,温宁就越是臊得慌。
她至今没想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能用那样一本正经含笑的样子,尽说些直白得让人恨不得钻进地洞里的虎狼之词。
男人像是没听见她说话,脸上笑容淡了些,眉微蹙了蹙:“…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