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还能是朋友和同事吗?”
邓科问。
温宁点头,毕竟大学的情分还在那儿。
她和邓科说清楚之后,毫不犹豫地转头进了医院。
温宁一进病房,才现里面漆黑一片,没开灯。
“陆蔚然?”
怕他睡着了,温宁轻声喊他,下一秒就被面前高大的人抱进了怀里。
陆蔚然抱得很紧,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才好,二话不说地开始吻上她的耳垂。
“怎么啦?”
温宁回抱着他,轻拍着他的背安抚。
“好想你。”
高大的男人埋在她脖颈上,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怎么去了那么久?”
“外面下雨了,又有点堵车。”
温宁解释道,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状态有点不对劲,“怎么不开灯?”
男人的动作顿了顿,在她脸颊变无声地轻吻,又夹杂着细细密密的啃咬耳垂:“开不开灯,没区别。”
白天黑夜对他都没有意义,他什么也看不见。
甚至她不在的时候,他一个人在病房里,什么也感知不到。
温宁心上一揪,偏头吻了吻他的耳垂,安抚道:“那就不开灯,我陪你一起看不见。”
“我的温老师,怎么这么容易心软啊?”
耳边传来男人的低笑声,陆蔚然笑着吻她,像是皮肤饥渴症患者。
温宁被他笑得脸红,气恼地咬一口他的耳垂:“不许笑了…”
可刚说完,就被陆蔚然压在了门后,他循着她的气息吻上去,一开始没找对地方,在她眼睑落下一吻,索性一路吻到她的红唇。
安静漆黑的空间。
温宁的呼吸被男人尽数夺走,她毫无抵抗之力,“陆蔚然…你…”
话没说完被他堵住,唇齿之间的缠绵相依,逐渐让温宁没了什么清醒的理智。
掌心灼热,隔着衣物不停在她腰肢上游走。
陆蔚然低头,正要吻她的脖颈,不知怎么,动作一顿,嗓音沙哑:“穿了那身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