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蔚然笑得放肆:“让詹图订了很多套,慢慢撕。”
他说是帮她穿。
可那件旗袍堪堪上了温宁的身,陆蔚然盯着眼前身姿窈窕的人,只觉口干舌燥。
镜子里的人似水般柔和,一颦一笑间勾魂夺魄。
“我很后悔,让你穿这一身去禾萃居。”
他语气强势:“只许给我看。”
温宁抬头,两人在镜子里对视上的一瞬间。
“嘶…”
旗袍应声而碎。
情欲上头的时候,温宁主动地抬头吻向他,肆意放纵自己对他的依赖和粘人。
他越强势,她越忘却自我。
没什么比伴侣强势的占有欲更能安抚她的患得患失。
温宁像是飞蛾。
理智告诉她未来渺茫,她也知道无法长久,可面对陆蔚然,她只能看着自己清醒地沉沦。
明知是火,也义无反顾扑上去,只为此刻的两情相悦。
好在陆蔚然的眼睛已经好了,温宁陪着他又复检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第二天就出院回家了。
温宁庆幸离开医院,想着应该不用撞见温让他们,更轻松了些。
至于温成那里,她没打算去看。
她太清楚,她一露面让陈芳芳现了自己,又将是怎样一场腥风血雨。
再说了…不是还有他们的好大儿温让吗?
哪里用得上她着急。
詹图是最忙的,要把行李收回去不说。
自从旗袍之后——
陆蔚然像是被开出了购物欲,化妆品和衣服鞋子成堆成堆地买,买到温宁次卧的大衣柜塞不下,最后还占了陆蔚然主卧的一半衣柜。
温宁劝不住,因为一般等她知道的时候,东西已经摆在眼前了。
她非常正经地和陆蔚然说过,说家里放不下,她也不需要这么多。
结果狗男人一句话:布置个单独的衣帽间和化妆间就好。
还让她不要担心,并且第二天就付诸行动。
温宁:……她有时候真的跟有钱人说不来。
陆蔚然好了,温宁自然也去公司正常上班了。
谁知,刚复工第一天,她就在楼下看见了一个很是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