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没懂他突然问这句话的意思,还是老老实实地点头,还补了一句:“但你剥的虾我也还能吃得下的,你剥的不能浪费…”
“喜欢下次再剥,但现在轮到我了。”
陆蔚然俯身吻住她的红唇,又将她抵在门后。
他越吻越肆无忌惮。
手也越来越不老实。
不多时,已经轻车熟路地解开了一些,大掌钻进去握住她的腰。
温宁被他吻得七荤八素,脑子有点不太清醒,直到带着薄茧的温热大掌轻而易举地解开她背后的内衣扣。
她一下就清醒了,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摇头:“不…不可以,会被别人现的。”
“不会。”
陆蔚然没打算放过她:“为了保证客人的隐私,包厢隔音非常好。”
“陆蔚然…”
温宁眼睫颤了颤,她直到他说的是对的。
不止禾萃居,但凡和生意应酬挂上钩的地方,稍微注意些客人隐私的,包厢隔音在设计的都会重点注意。
可…对她来说,太…太羞耻大胆了些。
“嗯?”
和她耳鬓厮磨的男人低应了一声,嗓音已经因为情动沙哑得不成样子,反而更加有磁性:
“之前叫的什么,再叫一遍。”
灼热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引起一连串轻痒酥麻。
温宁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羞得不好意思喊他,还是被他一手拉进了情事深渊中。
男人不放过她。
她不肯喊,他就不肯停。
温宁实在扛不住,只能叫了一声…
谁知,那如同小猫儿的一声“老公”
,娇软又媚得不行。
喊完…
陆蔚然更疯了。
温宁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气得她抓上他的背,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骂道:
“陆蔚然你混蛋。”
他只笑,“刚才说奉陪到底的,是老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