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奶奶一听,见他家世殷实但又满心满眼都是温宁,从大学时候就一直帮温宁,事事为温宁考虑,更是满意了。
一老一少聊得更是开心了。
温宁实在没办法,索性出了病房透气,想着给陆蔚然打个电话。
正巧,就看见蒋医生满脸笑容地过来:“有合适的手术方案了,如果患者一切体征都正常,明天就能手术!”
温宁大喜过望,忙跑进去告诉爷爷奶奶。
与此同时。
“陆大医生?拼命三郎?高岭之花?”
顾行云看着靠在自己座椅上的男人,眉头紧皱:“我说你小子真是命都不要了,硬熬两天两夜勇闯心外神外领域,就为了给温宁做出一套最优风险最小的手术方案,当年写博士论文都没这么拼过吧?好不容易做出来了,人家开心了,你该回家睡觉了吧?别待会儿在我办公室里猝死了多不吉利。”
陆蔚然掀了掀眼皮,“我睡过。”
“是,一天睡两个小时,也叫睡了。你真当自己还是二十几岁的时候呢?惜点命吧,年纪一大把了。”
顾行云冷哼一声,给詹图打电话让他过来接人,又不放心地给他量了体温血压。
“她笑了吗?”
他哑声问。
“笑了,开心了,你能放心了。”
顾行云被陆蔚然三个字问得想笑,又看了看办公桌上两摞足足二三十本的心外和神外的专业资料,摇着头感叹一句:
“我说陆大医生,你这铁树不开花则已,一开花还真是一鸣惊人。”
“你以前不谈恋爱,我以为你小子不近女色断情绝爱,现在才知道你小子居然是个绝世大情种。”
“随你怎么说。”
陆蔚然起身,揉了揉猩红的眼角,双眼里布满了血丝:“我的事儿别告诉她,她会担心。”
他会变得无所不能。
会做到无所不能。
只求能让她少些哀怒,多些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