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漫不经心地说着,和哭天喊地的陈芳芳,是截然相反的模样。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一看温宁说得有鼻子有眼的,甚至还拿出了一项项纸质证据。
他们都是农民,大部分文化不高,也没真正看见温宁手里证据写了些什么,但光听着温宁条理清晰,实证在手,顿时不明觉厉,风评立刻倒向了温宁。
陈芳芳扑到桌子边,一把从温宁手里抢过拿着纸,一样一样地看着。
她越看越心虚,眼看着周围人都偏向了温宁,气得一不做二不休,疯癫地将手里的纸都撕成碎片,洋洋洒洒落了好大一块地方。
“果然,有些人,真是连我养的乌龟都不如。”
温宁眉眼未动,甚至被疯癫的陈芳芳气得笑。
说着,詹图从院外跑回来,手里提着金属箱,另外手里还拿着好厚一摞的纸质资料,放在桌上。
温宁看着陈芳芳,再没一点期待:
“放心,只是复印件。你想要多少我都有,你慢慢撕。”
陈芳芳这下彻底气傻了,根本没想到温宁还留了一手。
温成阴沉着脸抽烟,直到手里的烟抽完了,才拍着桌子说话:“就算没有养育之恩,你也是你妈肚子里掉出来的一块肉!你以为你想断亲就断?你到处去打听打听,你凭什么??要不是我跟你妈,你都不知道在哪儿!”
詹图适时上前,将金属箱砸在桌上:“温小姐的意思,会给你们二十万块,买断你们所谓的骨肉之情。”
陈芳芳和温成对视一眼,立马忍不住打开了金属箱,果真是二十打红灿灿的纸币。
“真是二十万!”
陈芳芳惊讶道:“这丫头从哪儿弄来的钱?!”
“拿了钱,大家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温宁说着,正要转身就走。
却听见身后的温成怒吼一声:“以为二十万就能让我们答应??”
这是嫌钱少了。温宁脚步一顿,“你们只值这么多。或者你们告上法院,到时候看看会不会再有二十万。”
说完,她再也没回头,带着詹图径直离开。
陈芳芳和温成铁青着脸对视一眼,立马忍不住进了屋,关了门才打开金属箱,果真是二十捆红灿灿的纸币。
“真是二十万!”
陈芳芳惊讶道:“这丫头从哪儿弄来的钱?!”
“正好老李家的彩礼有着落了。”
温成说着。
“一看那死丫头就傍上了大款,才二十万,够干什么的啊!就够还个老李家的彩礼,还有阿让的婚礼,车和房都该没着落呢!你真打算这么放过她?”
陈芳芳不甘心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