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搂着怀里的小姑娘,调笑打牌。
仿佛曾经种种深情只是过往。
他就更觉得,他俩之间出问题,肯定是江栖先对不起秦砚。
直到今天,听着江栖那近乎委屈的语调,他忽然现,自己好像猜错了。
“砚哥……”
沉默良久,顾越泽情绪复杂地咽了咽喉咙,“你们那段时间,到底生了什么?”
怎么好端端的,就走成了这样?
“我不知道……”
秦砚的声音嘶哑到不行,“我真的不知道……”
他重复着这句话,夹烟的手本能抬起。
似乎是想吸。
但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终究没忍住,捂了脸。
破碎的呜咽从指缝溢出。
顾越泽心尖微颤。
他其实很少见秦砚哭。
或者说,除了江栖,没人能让他哭。
他至今都记得,大二那年,江栖因为论文被骂。
打视频跟秦砚哭,秦砚温声细语哄了她好久好久。
挂断后,自己却埋在桌边哭。
他当时人都傻了,赶紧下床问怎么回事。
秦砚没说话,他也就识趣地没再提。
直到那天喝酒,秦砚烂醉如泥,被他扶回寝室的时候。
他大概是误把他当成了江栖,趴在他耳边,带着点哭腔的嘟囔。
“对不起七七,我也想陪在你身边的……我为什么就不能陪在你身边呢……你再等等我,再等等我好不好……我会娶你的……我一定会娶你的……”
断断续续,却满是自责和爱意。
顾越泽忍不住想,那时候的秦砚,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
两年后,他会亲手把他心爱的姑娘,逼到崩溃。
回忆确实残忍。
哪怕顾越泽一个不懂爱,不屑于爱的,都有些说不上的难受和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