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江栖生日,他在游艇上连开了两天的趴,江栖打了十多个电话。
一个没接。
就连两个多月前的那场生日宴,他都不知道是几岁的。
想到这儿,顾越泽忍不住轻捏眉心。
“砚哥……说实话,你这两年真的挺过分的。”
秦砚心口一窒,目光移向他时,才现自己眼前有些模糊。
好一阵儿才彻底看清,很低地嗯了声。
尾音里浸满迷茫和无措。
显然,他也是后悔的。
顾越泽便不再多言。
反而递根烟过去,鼓励道:
“想想她喜欢什么,哄一哄,她会回来的。”
“会吗?”
秦砚机械地接过烟。
生平第一次,不知信心为何物。
顾越泽其实也不敢肯定,但他有种直觉,江栖对秦砚,绝非情侣那么简单。
“试试嘛。”
他点燃烟丝,缓缓吐口青雾,不知是在给秦砚打气。
还是在弥补自己的曾经。
声音难得温和:“总比你在这儿傻坐着强啊。”
“再说,江栖从小在你身边长大,你们之间的羁绊……”
他斟酌着用词,“比爱情更深。”
“我相信,只要你肯用心,她是会回头的。”
“会吗?”
秦砚重复着这个问题。
声音却比刚刚多了点底气。
顾越泽轻笑,“砚哥,我虽然不太懂爱,但女孩子,我还是懂一点的。”
“只要她还肯跟你闹脾气,那就有救。”
秦砚立刻想起上次落水。
她要真不在乎,是连理都不会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