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娆不解,“就这么放过了?”
江栖冷脸,“怎么可能。”
戴娆:“那我让人把证据送过去?”
江栖摆手,“不用。以徐家的能力,查到不过是早晚的事,我们看戏就好。”
至于他们手里的证据。
那是要留到最后算总账的。
拍完最后一场夜戏,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江栖困得很。
肚子也疼。
上车就裹着毯子睡。
手机响了几轮都没反应。
直到车停景瑞湾,司机不得不喊她。
她才勉强从混沌睡意中拽出几分清明。
揉着太阳穴,缓一阵儿。
顺便查看手机里的各种消息。
她确定没有裴渡的。
所以进屋时,管家说裴渡不在。
她还愣了两秒。
抿口热水问:“他没说去哪儿?”
管家摇头,略显迟疑道:“先生走得很急,我们也没敢问。”
江栖嗯一声。
沉默着喝完整杯水。
指尖却还是凉的。
她有种预感,他这个‘走得很急’,不是因为工作。
而是因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