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点烟,明明灭灭间,情绪很淡,“没有下次。”
“嗯。”
她应。
垂下的眼神却并不这样想。
秦砚没注意,吐口薄雾,去看地上男人。
好几秒。
愣想不起来。
陈固在他耳边介绍。
秦砚不感兴趣,眼皮轻垂,陈固闭嘴。
又说起另一件事。
“江小姐好像有事走了。”
秦砚愣住。
不安得到确认,烦躁更甚。
一支烟很快抽完。
语气裹着狠辣,“动我的人,没想过后果?”
男人傻眼,提及分手。
不然他哪敢?
秦砚嗤笑,“就算分了,那也是我前任。招惹之前,掂量掂量。”
这是放话出去,要给文茵茵当靠山。
几人愣住,都有些意外。
就连陈固都忍不住嘀咕。
说得好听。
您什么时候在乎过前任啊。
也就江小姐,分不分的都在保护圈里。
容不得谁欺负。
至于别的前任,那真是薄情寡性的厉害。
死面前都不带抬眼的。
不然这些人也不敢打文茵茵的主意。
还不就是觉得秦砚不在意。
但文茵茵到底是有点特殊的。
雕花门关上,秦砚站在廊下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