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月有些心疼。
“这几天辛苦了,你不容易吧。”
“还好。”
沈淮含糊其辞。
“肯定是的,不然的话,你今天不会穿这一身衣服。”
沈淮声音里十分困顿:“我穿这一身,不好看吗?”
沈淮虽然不非常白,但是也不黑,穿一身白色,像是白马王子,十分好看。
“好看,但是从未见你穿过。”
白嘉月轻声道:“因为这几天有太多黑暗血腥的事情,所以才想穿和一身白吧?”
好像是焕然一新一样,想把这几天粘的血和人统统都丢弃,所以换了一身那么明显的衣服。
沈淮没想到白嘉月能这么准确的说中他心中隐藏的那一点心思,呼吸都停了一下。
长久的沉默。
沈淮张开双臂,抱住白嘉月。
“这几天,其实我吓着了。”
沈淮审讯赵成审讯了一半的时候,起身去休息,其实一个人躲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吐了个天翻地覆。
但这不能对任何人说,成长都是痛苦的,他要么一直躲在家里,被父兄庇护。
要成长,就难免要经历这些。
只有在白嘉月这里,可以软弱一些。
白嘉月不会笑话他,只会心疼他。
楼下,朗嘉誉看了看时间:“老板,要不要喊一声。”
沈淮已经在白嘉月房间里一个小时了,不合适了吧?
邢子墨也看了看时间,想了想:“算了,让他们再聊一会儿吧。
沈淮这两天不容易。”
邢子墨大度,沈淮和白嘉月在上面聊了好一会儿,一直到听见下面哥哥的咳嗽声,这才不情不愿的出了房间。
解决了一件大事,大家都挺放松。
邢子墨让佣人做了一桌子好菜,今晚不醉不归。
好酒开了一瓶又一瓶,今天晚上,沈淮果然喝多了。
他醉醺醺的趴在桌上,眼神迷离。
“月月。”
沈淮扒拉坐在一旁的白嘉月的手:“月月……”
那声音含糊的很。
白嘉月一个头两个大。
“在呢,在呢,我在呢……”
沈淮继续扒拉:“喜欢你。”
“……”
白嘉月回头问邢子墨:“哥,你说他是真醉,还是装醉?”
还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呵呵。”
邢子墨也喝了不少,但是他酒量好,醉的还挺清醒:“不管是真醉,还是装醉,朗嘉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