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文、识字还能分开?”
听了庞统的长篇大论,袁徽不禁疑惑出声。
在他们的印象中,习文识字本就是连在一起的,可庞统却将习文、识字分开,这令他们有些费解。
“那是自然能分开的。”
庞统笑道:“若不分开,我主刘备仅有蜀地一州,哪里能支撑得起习文识字十来年的开销。”
“庞某免束修之策,也仅仅是识字免束修,习文还是要收费的。”
“识字,只知其形而未明其义;至于习文,则需要教书先生教导了。”
“难怪难怪!我说刘玄德怎会有这般大的手笔,若真的都免束修,那对财力要求可不是一般的高,至少两三州之地,是支撑不起来的。”
程秉颇有见识的说道。
“如果仅仅是识字,那就简单了,照着书念就行,管他理不理解书中之意。”
“对啊,这样的教书先生,是个人都会。”
一众名士顿时议论纷纷。
庞统听着众名士的讨论,嘴角笑出弧度。
他就是这样去做的。
不然,哪里有那么多的教书先生逐字逐句的去给学生讲解书中之意。
自蜀地开展“免束修”
之后,各地想上学的孩童蜂拥而至,导致学生数量急剧攀升,可在三国,能习文识字的,本就稀少,更遑论有真正才学之士会出现在教书先生行列。
蜀地教书先生的稀少,造就了一个教书先生同时教导两三百人这样旷古少有的教书事件,若不是只教“识字”
,哪里能忙得过来。
“这事能做呀,省了我等教导他们识字的时间。”
有名士眼中绽放光芒,大为欣喜。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