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且安坐。”
朱标边走边说。四人只好又把屁股落了回去,眼看着朱标走到了跟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四位叔伯,请受小侄一拜。”
“殿下,这如何使得?臣惶恐。”
徐达四人一下子站起身来,上前一步,欲跪地行礼。
朱标直起身来,拦住了他们,说:“父皇殡天,家国危急,小侄才浅德薄,骤当大任,心中惶恐。四位叔伯乃朝廷柱石,与父皇亲如兄弟,父皇虽未有遗照,然其意小侄略知一二。托孤重臣,理当受拜。”
说着话,朱标又是一拜。
经朱标这么一说,徐达四人心中了然。
“臣徐达,受陛下隆恩,虽死难报万一。”
徐达跪地叩。
“臣冯宗异,誓死忠于陛下,忠于大明。”
冯宗异跪地叩。
“臣邓愈,为陛下、为大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邓愈跪地叩。
“臣汤和,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虽万死不辞。”
汤和跪地叩。
“各位叔伯,快快请起。”
朱标挨个上前扶起,接着说,“今后朝廷上下、国家内外全赖四位叔伯鼎力相助。父皇新崩,局势不稳。北有扩廓、南有段氏、东有倭患,危机四伏,唯有军队太平,天下才能安定。”
“臣明白,请殿下放心。”
徐达躬身回答。
“请殿下放心。”
其余三人亦躬身。
“徐叔叔、冯叔叔,二位一路辛苦,入京尚未归家,小侄就不多留了。”
朱标对徐达和冯宗异说。
“适逢大丧,举国哀悼,还请叔伯们保重身体。”
朱标继续说。
“殿下,节哀!”
徐达说,“臣告退。”
冯宗异、邓愈和汤和三人也施礼告退。
朱标望着四人消失的身影,自言自语道:“感情牌打完了,下面就该来点儿实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