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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丽叶本来百无聊赖地翻着桌上的医书,听到脚步声才急忙把书翻回原来的页数,坐回到椅子上装作无事发生。
傅乐梅端着一盒针具进门,两人目光一交,见到对方的容貌,心中都不禁生出了几分异样的滋味。
“还未请教?”
还是朱丽叶先回过神,笑着问。
“我叫乐梅,是傅馆主的女儿,我爹让我来为居士您心灸。”
“那就有劳妹妹了。”
傅乐梅不再说什么,埋头整理自己的针具,朱丽叶则偷眼观察着傅乐梅的身段,眼波流转:“不知妹妹芳龄几何。”
“二十。”
“哦。”
傅乐梅捏起一枚银针:“居士,你放松一点就好,不会疼的。”
她看得出来,朱丽叶没有修行过,只有一些瑜伽之类的功底,心电在六七个上下,比普通人稍微强一点,怕朱丽叶看到针具紧张,所以才出言宽慰。
“知道了。”
朱丽叶轻声回应。
银针在傅乐梅手中绽出一团萤火般的光,缓缓没入朱丽叶的皮肤,刺激着对方的血脉经络。
海棠一直讲究医武同源,用银针刺入穴位来疏导心电,调理气血的心灸甚至有上千年的历史,傅乐梅在这方面的造诣当然是比不上父亲傅南枝,但也是有十多年的家学,也时常为师弟师妹们心灸疗养,加上有医经指导,今天的心灸对她来说本来也算不上什么困难的事。
良久,双眼紧闭的朱丽叶长出了一口气,头不自觉往傅乐梅的胸口倚去。
傅乐梅眉头皱了皱,但也没多说什么,半个小时以后,她取下了银针才道:“居士,云门穴在肩膀,请你把袖子卷一下。”
();() “我知道的,以前别人给我做过两次心灸。”
说着,朱丽叶把袖子卷了起来,露出粉玉般的肩头:“还是他让我来找傅师傅的。”
傅乐梅取针的动作顿时一僵,她不再说话,针灸的动作依旧纯熟而温柔,只是心乱如麻,想起这几个月的经历,她突然觉得有一点委屈。
“他叫谷剑秋,是南枝师傅的朋友,妹妹你见过他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