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为人族负过伤,他曾为人族流过血。”
所幸,县尊未曾斤斤计较,未曾刻意责怪秦阳强硬的态度,只是照常质询。
但,这样的质询,却也引得满场许多人屏住了呼吸。
窦青和苏琳都是紧绷起了心弦,高悬的心脏,悬得更高。
县尊这是要为赵烈主持公道啊?
许多人敏锐地察觉到了县尊的态度,心思迅活跃了起来。
人群之中,不少人彼此对视,眼中神采皆都变得精彩起来。
特别是此前跟随赵烈的那些衙役,皆都目绽神光,眼神大亮。
如果不是怕会触怒县尊,他们此刻都是恨不能跪伏在地,高呼求县尊大人做主。
“呵!”
正当人群心思各异,情绪起伏之际,却听得秦阳忽然出了一声讥讽的嗤笑。
“你笑甚?”
县尊大人眉头微蹙,狐疑地看着秦阳。
都到了这个关头,这家伙还有心情笑得出来?
“我笑大人迂腐,笑大人愚昧。”
秦阳挺直腰板,毫不避讳地迎视着县尊的目光,坦然自若地回答。
什么?
他在说什么?
天呐!
他在笑话县尊大人?
嘶,他是怎么想的啊?
他怎么敢?
他居然敢?
人群迅炸开了锅,纷纷哗然,震撼欲绝。
一个个皆都犹如见鬼的表情,紧紧地凝视着秦阳。
如果不是县尊大人正在现场,许多人都是恨不能冲上前来,撕烂秦阳的嘴。
窦青闻言,都是吓得直接浑身哆嗦,双腿不禁软,直接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