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寡妇迫于无奈,只好是往着少秋的屋子门前而去,遵照神人的意旨,慢慢地凑上前去了。
这时的少秋,怔怔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心绪苍凉,不知如何是好,已然是变成了这种样子,恐怕以后呀,再也不能与少女相会了呀。可是为什么呢?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听闻到门外似乎有个声音传来,本来不想去理会,准备一心一意地读书,却不成,到了这种时候,哪还有什么心情读书呢?
“谁?”
少秋问了一声。
“……”
门外一片沉寂,根本就听闻不到任何声音。
只有狂风在不断地呼啸着,在这样的夜里听去,还真是不堪,这不,略呆了一阵子,少秋便打算离去,想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了。
正这时,门外似乎又有个声音传来,初时尚且还以为是风呢,静静地听去,感觉不是,倒像是一个人。可是在这么深沉的夜里,谁还会凑到自己的屋子门前来呢?
想不明白的少秋,决定不去想了,关上屋门,困意渐浓,打算立即睡去,不然的话,如此熬夜,恐怕会对身体不利。
灯火熄灭了。这时的荒村,静悄一片,根本听闻不到任何人语闲谈之声,纵使有,亦不过是些不太靠谱的幻觉罢了。
……
刘寡妇怔怔地呆在少秋的屋子门前,本来不想进入,可是不成,不进去一下,不去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床上去了,只怕是交不了差啊。可是真的要进去,这对于她来说,也非常难堪,毕竟这样的事情传扬出去,一旦让人知晓,之后再想在荒村活人,只怕就难了。
遂直接离去,拚着违背了神人的话,也断不肯呆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了,加上有人渐渐地走过来了,此时还呆在此处,这不是傻吗?念及此处,刘寡妇直接离开了少秋的屋子门前,慢慢地往着自己的屋子走去,得去好好休息一下了,不然的话,明天再去大山上干活的话,恐怕就不太有力气了。
深沉的夜里,刘寡妇怔怔地躺在床上,一时无眠,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出去散步肯定不行,到了这时,狂风呼啸,一旦染上了风寒之症,只怕就不好了。没有办法,刘寡妇只好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了。
远处大山上,似乎有熊在咆哮,那是一头非常坏的熊,因为自己女人之离去,夜色深沉,颇觉孤单,往往要打刘寡妇的主意,甚至冒天下之大不韪,不顾荒村人们的耻笑,到了无聊之时,尚且要来走动一二。想在这漆黑的夜里,陪刘寡妇睡觉来着。
当然,对于这样的想法,刘寡妇断然拒绝,如此不道德之事,一旦做出来,后果如何,简直不堪设想。不然的话,刘寡妇也不会屡屡拒之于千里之外了。
不过在这样的寒冷的夜晚,熊可能实在是无聊透顶了,不然的话,不会独自呆在对门森林里不断地咆哮着,有时甚至要念一两句人话来,不过是讨好的意思,想在这么恐怖的夜色中,与那刘寡妇叙叙旧情,聊聊闲天。
“真的是讨嫌死了。”
刘寡妇在听闻到那熊的呓语时,不禁要啐一口口水在地面之上。
之后便沉沉睡去了。
此时来到了一个荒凉的所在,并不知道此地到底是何处,呆在这里,刘寡妇却感觉到万分安心,因为身边有丈夫陪伴,之前的那种寒冷、寂寞,在一阵北风之中,转瞬之间便消失殆尽,不复存在了都。
荒凉的大山上,刘寡妇心里非常高兴,不知丈夫何以还在人世,之前不是已然亡故了吗?本来想去问一下,不然的话,这样的郁闷憋在心里久了,时日一久,恐怕会得病啊。
“我来呢,”
正这时,丈夫说话了,“不过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
刘寡妇感觉到有些害怕,因为丈夫把这样的事情说得非常郑重,颇具有压迫感,使人不太好受。
“我已然是不在人世了,”
丈夫长叹一声,“不过不甘心,非常不甘心啊。”
“怎么说?”
刘寡妇一脸忧郁。
“因为我是被人害死的。”
丈夫说完此话,渐渐地,便开始幽幽啜泣。
“谁?”
刘寡妇吃惊地问了一声。
“少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