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他们焉能在京城定居,指不定还囚在密水地里刨食呢。
别说他现在只是纳几个妾室,就算休了罗芳罗家敢放一个屁不!
所以说啊,什么都没有权力重要!
想到这,二黑子再次起身举杯道:“来来来,大哥,山子,再喝一杯,女人算什么,女人就是衣服,兄弟才是手足,没有山子,焉有我二黑子的今天,就算一百个女人加在一起也没有我兄弟一根手指头重要,来,接着喝。”
二黑子一张罗,赵大壮很快便忘了刚才的不愉快,举起酒杯跟着一起喝了起来。
三旺家的婆娘厉害,他爹娘平日里管他管的也严,虽然手里有钱,但小妾外室这些他是沾都不敢沾一下,对二黑子的潇洒羡慕的紧,不由也跟着多喝了几杯。
赵小山心情更复杂,既羡慕二黑子风流潇洒自由自在,又懊恼自己和昌平关系僵硬有苦说不出,心情憋闷之下也跟着多喝了几杯。
兄弟几个好久没聚在一起,一场酒下来,喝的十分尽兴,四个人都酩酊大醉,赵小山自然不可能回家,宿在了赵府客房。
昌平公主气哼哼的回了公主府,本打算赵小山回来后好好和他算账,谁知道等了半夜都没等到他回来,以为他还在和自己置气,气的昌平将卧房里的瓷瓶摔了好几个。
第二天赵小山上值时还没醒酒,头脑晕双腿软,到了工部点了卯后窝在自己的班房里又补了一觉。
等下午快下值时才想起来昨天光顾着和三旺叙旧,竟忘了看爹娘的来信了,下值后连公主府也没回,直奔赵府而去。
赵大壮也是睡到下午才醒,看到赵小山才想起将爹娘送来的东西还没分。
“爹娘说他们在家里待的很好,比京城舒服多了,一时半会不想回来,让咱们在京城好好的。”
“这次三旺来就是来送钱的,一共是五万两银子,都在这呢,山子,你看这钱该咋花?”
十月份秋收后密水县县令便将整个县的税粮送到赵家了。
密水县并不是一个多富裕的县,总人口不过四五万人,一年的总税收不过十四万两,留下县衙的日常开销,剩下要上交国库的便全归了赵家。
赵来福和刘氏在京城也算见识了富贵,见到这些钱倒也没失了分寸。
作为皇帝亲封的郡侯,密水的土皇帝,赵来福并没有骄矜忘本,他拿出来七万两准备给密水修路,另外的两万两在密水设了一家慈幼堂,专门接收弃婴。
“爹娘知道公主拿钱帮忙还账,特意在信里告诉我用这钱先把公主的钱还了,咱家不是那不讲究的人家,不兴花女人的嫁妆,说是新铺子可以不开,但公主的钱要先还。”
对于这一点赵小山倒是无不可,他大大方方的接过了银票,准备一会回家便将钱还给昌平。
“修路可是个大工程,七万两可不够吧。”
赵大壮昨天就知道个大概,具体的还没来得及问,于是又将三旺叫了过来,问了问具体的细节。
“来福叔也知道七万两不够,他说先修乐平镇到密水县的这段,还有乐平镇下面各村的,剩下的来福叔说慢慢修,总要将密水所有的路都修好的。”
“来福叔还说既然密水是他的家乡,他不可能自己享福不顾乡里百姓死活,他宣布明年的税收减两成!咱密水百姓知道后都高兴的很,好多百姓特意走远路上咱村,在你家门口磕头直呼青天大老爷。”
赵大壮惊喜道:“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后来他们听说来福说又修路又设慈幼堂的,头嗑的更响了,有不少乡亲们说要给来福叔立生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