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找到破绽的检察官只能用身份问题攻击画家。
“不,我不是普鲁士人,但我的身上流淌着日耳曼人的血液!”
“我为普鲁士帝国流过血,我身上的铁十字勋章就是我最好的证明!”
“1818年4月份,我们结束掉了欧陆战争,我们赢得了战争的胜利,我们所有人都在畅想我们美好的未来。”
“1819年8月份,我们结束掉了内部战争,我们迎来了一群声称要带领我们走向美好未来的内阁官员。”
“可这几年我们究竟得到了什么?五十万马克的面包?流离失所的百姓?没有工作的工人?”
“哦,不!谁到底背叛了我们享受了胜利的果实?”
“我们全体普鲁士百姓遭到了他们的背刺!这样的行为才是真正的叛国!”
“这些人才应该受到审判庭的审判!”
画家面对着所有听众情绪激动的说道,那名检察官眼看形势不对劲,赶紧跑到奈特哈特庭长面前请求休庭。
“长官,这是审判庭,不是演讲台!”
“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奈特哈特满脸期待的看着在审判庭上言的画家,这是他4o年职业生涯以来头一次见到的场景。
那些报社的记者在飞的记录下画家所说的话,这样的辩论还是他们第一听到。
“我想要做的就是替所有普鲁士民众把我们五年前该享受的胜利给拿回来,我们可是战胜国!我们应该生活在一个富裕的环境中!”
“这是我作为一名日耳曼人的权力,这是国会赋予我的权力,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名正言顺。”
“你们控诉我使用武力,但我本人没有使用武力,卡尔长官、洛索长官在宴会上宣誓要支持我组建内阁。”
“如果我是犯人,那么他们为什么能穿着西装坐在这里当证人?他们不应该和我一样被审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