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4年3月18日,当世界各国把目光放在了即将在东方举办的奥运会时,位于巴伐利亚邦步兵学院食堂内,有一场审判正在此举行。
参加庭审的观众有许多人,寻常一场审判的陪审人数大概是2o多人,但因为画家在慕尼黑当地的魅力很大,所以陪审的人数达到了惊人的48o人。
这48o人还是聚集在步兵学院食堂内的,还有大量的市民聚集在食堂的外面。
他们都在等待着一个男人的出现,那个震惊了所有慕尼黑市民的男人,毕竟在当初可没有人在慕尼黑喊出向柏林进军的口号。
参加庭审的官员也都是画家的老熟人,那些坏了他好事的卡尔、洛索等人都在。
这些人坐在庭审现场的第一排,闭目养神等待着画家的到来,他们认为这次参加庭审是当证人对画家的行为进行控诉的。
没有人会认为画家能够逃脱法庭的审判,他的叛国罪已经坐实了,没有人能够为他翻盘。
为画家辩护的是慕尼黑最厉害的律师——迪姆,即使老练的迪姆也不敢保证能够让画家无罪释放,他估计最好的结果就是免除死刑,然后被判处2o年的监狱生活。
18日上午9时整,一辆囚徒车缓缓的开入到巴伐利亚邦步兵学院内,在这辆囚车内关押的就是画家、迈耶、鲁登道夫等一系列人物。
在宪兵的协助下,画家一行人带着脚链从汽车上跳了下来。
当他们出现在普鲁士百姓面前时,这些围观的群众都惊呆了,只见画家一行人身上没有穿着囚衣,而是穿着他们在欧陆战争时期的老军装。
在那些皱巴巴的军装上还悬挂着他们曾经获得的荣誉勋章,那一枚枚铁十字勋章无不向世人表明他们为了普鲁士帝国流过鲜血,他们为了所有百姓的未来在战场上厮杀过。
画家一行人的老旧军装和那些慕尼黑官员身上干净笔挺的黑色西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从画家一行人穿着旧时代军装开始,这场庭审的结果已经不再重要了。
胜利的天平随着人们一声声的高呼而向画家一行人倾斜。
坐在前排的慕尼黑官员们震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卡尔扶了扶他的眼镜,他眯着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这群“老兵”
们。
历经4个月监狱生涯的一行人不但没有失去斗志,反而趾高气扬的像是走进了自己的领域一样,高高的扬起额头看着那些背叛他们的人。
当画家穿着军靴的脚踏入审判庭的那一刻,所有参加陪审的人都起身注视着他,场内场外爆了雷鸣般的掌声。
那些混迹在人群中的支持者更是敬礼向画家、迈耶、罗队长表达敬意。
负责审判画家一行人的庭长——奈特哈特一样起身扫视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奈特哈特本人是保守派,他也是生活在俾斯曼时代的老人。
他对旧帝国时代的生活非常怀念,在他查阅画家等人的卷宗时,他惊讶的现这些人的经历非常的丰富,都是一群为帝国流血的老兵。
并且画家一行人的主张和思想非常符合他的胃口,不知为何他在画家的身上看到了俾斯曼的身影,那个奸诈狡猾又铁血的老相。
俾斯曼同样拥有杰出的演讲天赋,他靠着卓越的外交手段和才华让普鲁士帝国振兴。
奈特哈特不清楚这个青年人是否能够真的像他所说那样让普鲁士再次伟大,但他的气魄非常的强大,即使在这种场合也没有低下高傲的头颅。
“该死,怎么搞的像是我们被审判?明明他们才是犯人!”
“是啊!为什么让他们穿上了军装,不应该是囚徒的黑衣吗?”
“不要慌先生们,他翻不了身的,一切证人证词都证明了他的罪行,无论如何他都没法洗脱罪名!”
略带慌张的官员们很快就安定下来,他们倒是要看看这个画家怎么能凭借自己的能力把那些落实的罪名给洗刷干净。
“核验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