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朕,咳咳,老爷我也想听听,那几个小子能出什么对子,青莲书院,宫怀玉。”
只一句话,就点出宫家那位世子。
车外,
江南三位书院的人,早已经下了马车,挤在前头人多势众,依庸书院的弟子花从云,先一步跳上马车,拱手一拜问道;
“敢问拦路者何人,今日参加诗会,比的诗词,区区对子,如何登上大雅之堂,是不是你们京城三大书院怕了,才以此为由,故意为难我等。”
“是啊,不是说诗会提前了,怎么会在燕春楼外比斗对子,会不会提前埋伏好的,”
人群中,又有人在那讨论着,也不避着人,周围人一听,点头称是,他们好多人,为了一张请柬,花了不少银子,要是诗会办不成,那不是亏了,
“是啊,诗会和对子是两回事,怎么又开始对对子,想对,回家对去。”
“就是,我等在此等不及了,”
又是一阵起哄,闹得一出,让青莲书院的夏含冬面色通红,一时间说不出话,红了脸站在那,瞧得张瑾瑜在车内摇摇头,这小子不行啊,这点话语就给怼回去了,不堪造就,
此时,
对面车驾里,西王世子宫怀玉笑了笑,看向身边南王世子郎林问道;
“还真是不可小看江南那些人,嘴上的功夫就是厉害,”
“是啊,嘴皮子利索,蛊惑人心也是一流,既如此,万师弟,这是五万两银票,你拿着,出去和他们下赌注,只要能对出,这五万两银票就送给他们,要是对不出,就要他们输五万两银子,”
郎林面色微笑,能用银子解决的事,自然是小事,宫怀玉手底一紧,瞧了一眼郎林,还真是出手阔绰,南王府的财力,可见一斑,眯着眼,顺手也掏出五万两银票放在秦羽潇的手上,
“既然世兄都出手,为兄岂能不跟,赵师弟,此事你就不要参与了。”
另附上一声,赵学伦,乃是云山书院席,寒门出身,颇有才华,只见二人同时一拜,
“是,世子。”
万雨竹拿了银票掀开车帘走了出去,
也不废话,直接把银票拿在手上,问道;
“夏学弟说的也不错,来参与的是诗会,既如此,换个赌注,这是两位世子出的赌注,十万两银票,出一个对子,要是你们能对得出,这十万两银票就是你们三大书院的,要是对不出,师弟又当如何?”
见对面变了花样,夏含冬不敢应声,这可是十万两银票,他一个寒门子弟,如何答应,气势榜落,没了刚才的样子,周围的人,包括百姓,都一片哗然,
张瑾瑜两只眼也瞪得老大,呐呐自语;
“不愧是王爷家的崽,出手阔绰,什么对子能值十万两银子,要是真的,可算大武第一对子了,啧啧,”
嘴里啧啧有声,身边的戴权也瞧得颇为头疼,几位藩王世子要是都像他们这样,京城怕是不闹翻天,
武皇眼里精光一闪,笑问道;
“洛云侯,你对对子如何?”
张瑾瑜闻言一愣,他哪里懂什么对子,只是记忆中有一些背好的对子在,要实在多,那就没辙了,
“回老爷,小子对对子,不是太行。”
说的委婉,倒让江皇后眼睛撇了过来,
“还有你洛云侯不行的?”
“呃,娘娘哪里的话,世间那么多事,如何都会,只能听,闻,问,不精通此道,要是世间万物都知道,恐怕也只有孔圣人他老人家了。”
张瑾瑜摇了摇头,本来就不行,又在皇上身边,哪里敢承认,
“你小子,净搞这些没用的,都说诗词对子是一家,回了你听听,出的什么对子,让他们有这样底气,是绝对?”
武皇掀开车窗帘子一角,漏了缝隙看外面,人群围的越来越多,皇城司暗卫,紧紧贴着马车围成一圈,前头,青莲书院的服侍,还是那样显眼,一身青衣,仿佛青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