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迅卷起自己的衣袖,拆开小臂上缠绕着的绷带,接着从腰后抽出一柄小巧的匕,滋啦一下就在手腕上割开一个豁口,鲜血立马顺着伤口往外泵。
除了这道“新鲜”
的伤口之外,光是这一条手臂上就有至少七八个不同时期的刀痕。
阿达米尔切开伤口之后似乎还怕出血量不够大,不断挤压着手臂,一边频繁地抬头望向扎尔聚落的核心方向。
“没事,只要我放出足够多的血,那老东西的戒指就没办法精准地找到我的位置。”
“我就是这样从岛上跑出来的!”
…
……
甲板上的其他人也没有阻止阿达米尔的自残,他们也没有露出任何焦急的神色。
反正船上唯一一个急得团团转的就是阿达米尔自己。
严甚至还添乱似的对他问道:
“你狗叫什么?”
…
“啊?”
阿达米尔不解。
于是严又重复了一次:“你狗叫什么啊?”
“你怎么骂人啊?”
阿达米尔可能是觉得有点委屈了。
严一脸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蹲下身来拍了拍脚边的那条小黑狗:“我说,它叫什么名字?”
“哦。”
阿达米尔瞬间就不委屈了,回答道:
“亚胡,它的名字叫作亚胡。”
“挺不错的名字嘞,就是脾气差了一点。”
严甩了甩刚才摸狗的那只手,终于是把咬在手上的小黑狗甩开来。
此时阿达米尔已经尽力地在给自己进行放血了,他那本就比普遍女性更加白皙的脸色唰的一下变成了血族般的惨白色泽,几乎就跟死人没什么两样了。
而即使如此,远处扎尔聚落主岛屿上的钟鸣却不曾停歇,一下接着一下,震得人心神不宁。
那具象为光束的强大意志已经彻底将蛇船锁定。
看起来阿达米尔的放血招数失效了呢。
严转头问迈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