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几日,本王也是刚到边境不久,还需部署一番。不过本王可以让人帮江小姐给那边递个平安。本王让人先给江小姐处理一下伤口?”
铁木禹不说还好,一说江莞玖就感觉到后背的伤口更加疼痛起来。
很明显先前的一番动作又狠狠撕扯到了后背的伤口,后背一阵黏腻,也不知流了多少血。
“好。你的脖子……”
江莞玖点头,又看着铁木禹的脖子,有些不好意思。
铁木禹摸上脖子上的那条血痕,他将衣领朝上提了提,遮住了那道血痕,不在意道。
“无事,江小姐不必介怀。医女稍后就来,本王也该离开了,否则我那弟弟该怀疑了。”
说完起身。
“等等。”
江莞玖叫住铁木禹。
“匕拿走。”
她将匕递给铁木禹。
铁木禹接过匕道谢,将匕收好后离开了大帐。
倒不是他不给江莞玖匕,但是这匕是他的贴身之物,上面有代表他身份的东西。再说江莞玖也有防身的匕,她也不需要他给。
铁木禹离开后,不多时便有一位医女前来给江莞玖处理后背的伤口。
而江莞玖便在北达大帐中安安静静的待了将近半个月。
这半个月有了铁木禹在其中周旋,铁木戎倒是没怎么来找她麻烦。
而这半个月内,铁木禹也已经让人跟雾嵩城那边取得了联系,为此他不惜动用了他已逝母亲给他留下的人。
只有这些与大晋皇室有千丝万缕关系的人,才有可能取得江正平等人的信任。
这人拿着江莞玖交给铁木禹证明自己身份的小玉牌,在一个夜里,装作被雾嵩城的士兵俘虏,将自己送到了一个天狼军小将领的手中。
小将领在见到江莞玖的小玉牌后,知道此事他做不了主,让人暂且看押俘虏,自己迅去同上峰请示。
上峰直接便带人去了江承弋的营帐。
江承弋半夜被惊扰,睁开一双带着血丝的清醒双眸,让人进了帐。
听着属下的禀报,手中紧握着属于江莞玖的身份小玉牌,江承弋眼底闪过一抹厉色。
“将人带过来,去请主帅和太子殿下。”
两人应下,俘虏先被带了进来,而后太子与江正平也被请了过来。
江正平龙行虎步快步进了帐。
“绾绾有消息了?”
江正平双目通红,声音沙哑,昭示着他这几日的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