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却不知道。
樊於期鬼鬼祟祟的来到了城郊的一座小院。
确定身后没有尾巴跟随以后。
樊於期推门进到了院子里。
他径直来到了堂屋,屋子里的光线很黑,只有一个汉子正在窗台下面磨刀。
樊於期走上去恭敬的说道:“大人,成蟜我已经尝试劝说过了。”
“结果如何?”
那汉子只顾磨刀连头也不抬。
樊於期摇头。
那汉子冷哼一声,道:“哼,果然不出所料。成蟜太过优柔寡断,难成大事。”
樊於期急忙道:“大人,成蟜公子宅心仁厚,只是一时难以接受此等谋逆之事。还需从长计议。”
汉子终于抬起头,眼神阴鸷。“我们可没有太多时间了,丞相可没那么多耐心等我们。”
樊於期低下头,面露难色。
那男子终于是把刀磨完了,用手指试了一下锋利的刀锋,他的拇指顿时被划出一个口子血流不止。
“好刀要慢慢磨,罢了,樊於期,你先回去吧!成蟜那边,本官自会想办法运筹。”
“唯!”
成蟜回到府邸以后,就一直坐卧不宁。
他非常担心好友的安危。
思来想去,他决定给樊於期去一封信。
他记得樊於期仿佛说过,他是到蜀地服役去了。
一封信很快被写好,成蟜命人将信送出。
但他却不知道,那封信到了城郊的小院里。
“大人,有收获!”
一个身材瘦小的汉子,单膝跪地,献宝似的捧上了一封信。
屋子里,先前那个磨刀的汉子正在廊下编竹筐。
此刻这汉子穿着一身早已没了颜色的麻衣,脚上穿着草鞋,活脱就是一个农夫。
农夫把信接过去,敲了敲里面的内容,不禁冷笑。
“我正愁如何对付成蟜,这信或可帮我们大忙!”
王宫中。
秦王政最近迷上了练字,他正对着一张白纸琢磨着如何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