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
成蟜忽然跪下来,对着孟赢行了一个大礼,祈求道:“求姑母念在父王的面上,出手帮侄儿将妻儿救回!”
孟赢一听,为难的看向田秀,这种事情她一个妇人可做不得主。
“公子不必如此!”
田秀上前扶起成蟜,说道:“我已经安排了人到咸阳打探消息,如果有机会定会救回公子家眷。”
成蟜闻言,涕泪交加。“若丞相能救回我妻儿,成蟜必不忘丞相、姑母再造之恩。”
言罢,成蟜又对着二人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很快,宴席摆好了。
田秀请成蟜到大厅用餐,这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成蟜喝的有些多了,被几个人搀扶着下去休息。
第二日清晨,成蟜刚刚酒醒,就听说田秀请他到书房一叙。
成蟜自然不敢怠慢,急忙跟着下人去了。
来到田秀书房。
成蟜刚准备躬身见礼,田秀就打断了他。
“公子,这里没有外人,你我不必多礼,请坐!”
成蟜坐到了椅子上,却只敢坐半个屁股上去,一副拘谨的样子。
田秀看着他拘谨的样子直摇头,“公子,论起辈分,你要喊我一声姑丈,论起私交,我与你父亲也是好友。”
成蟜听后虽然依然紧张,却没刚才那么拘谨了。
让他放松下来以后,田秀亲自为他倒了一杯茶,说是给他解酒。
一盅茶喝下去,成蟜用袖子擦了擦嘴,说道:“丞相,不知您请我来所为何事?”
田秀虽然说了两人现在是姑侄,成蟜却不敢喊他姑丈,依旧是喊丞相。
“公子,你这次到我这我可有什么打算吗?”
田秀没说明叫他来的目的,而是先问起成蟜日后有什么打算。
成蟜眼神中流露出几丝迷茫,他望着头顶的房梁,呆呆的摇摇头。
秦国是回不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办。
“公子,不如你就留在赵国吧!”
田秀主动向他抛出橄榄枝。
成蟜苦笑道:“丞相,成蟜如今已是丧家之犬,能得到您收留就不错了,除了赵国还能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