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她仍沉浸于某种情绪之中,默默哭了很久,然后,终于有了回应。
童司韶听到动静,转过头,惊讶地看到,原来整片的墙壁,突然打开一个窗口,伸进一个小台子,上面搁着一个餐盘。
等她跑过去时,那个洞口又被合上了,她用手摸了摸墙壁,四面光滑如初,几乎找不到连接的缝隙。
如果不是餐盘还在眼皮底下,她都会以为刚才那一幕是自己的幻觉。
等童司韶的目光落下时,顿时两眼一黑,喜悦被愤怒所代替。
餐盘里摆着两种寒酸的食物,一碗荞麦粥,两个笋包,
童司韶这个人喜爱美食,几乎没有什么忌口的,只有两样东西让她讨厌。
一个苦笋,一个荞麦,她觉得这两种味道怪怪的。
眼下,这顿早餐正好凑齐了这两种她最讨厌的东西。
真是有心的。
童司韶一瞬之间想起三种惩罚裴意然的方式。
绑着,压着,磨着。
一想到以后这些娴熟的绝招再无用武之地,心里简直像在滴血。
好在苦肉计总算没有白费,至少不会让她饿死了。
尽管不合口味,童司韶还是咬牙捏鼻吃个精光,谁知道这餐过后,什么时候才有下一餐。
她把空盘子放回去的时候,才现盘子一角放着几张创可贴,以及一个眼熟的药膏。
原来,那个没良心的男人也知道弄伤了她。
她拿着药膏朝着镜头回眸一笑,“谢了。”
坐在屏幕后的男人,手指抽了抽,抿紧了双唇。
他依稀记得,他好像帮她上过药,他的手旋开了盖子,挤出药膏,小心翼翼涂抹着。
童司韶拿了药膏走去卫生间,她还没有变态到在这个男人面前涂药。
裴意然紧盯着童司韶消失身影那一点上,眼底浮现浓浓的失落。
经过昨晚,他对她的感觉有了实质性的变化。
她丝的味道、唇瓣的香甜、皮肤的温度都似乎钻进他的体内,融入到他的呼吸中,她成了一种生理性的需求,这样看不见摸不着的感觉让他暴躁。
裴意然用力揉了揉额角,真的要疯了。
还好,他已经把她掌握在股掌之中。
每天每夜每时每刻,只要他想,就可以全面占有她。
她的灵魂、她的肉体、她因热情而湿润的双眸,因温存而娇媚的声音,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再也没有人可以把她从他身边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