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月溪府之时,颜瑜、宁云溪已然各自回居安睡。
秋璧,与公主对坐,哭诉声声,屈折怜怜。
“大晚上的,不让人睡觉……有求于人,竟是那个态度……有夫人相陪,他还要欺负我……”
“公主,你定要为属下做主啊。”
听她说完,宁云溪困倦全无,柔语宽慰,为她拭泪。
“好,乖,不哭。”
“一会儿见他,我帮你教训他,好不好?”
秋璧瑟瑟止哭,嘤嘤还余抽泣。
“好,谢公主垂怜。”
言多难免口渴,宁云溪斟一杯茶,递给她。
“有一点,你尽管放心。”
“他也就是说说,不会真的欺负你。”
“而今,他满心夫人;对你,情意已漠。”
秋璧接过茶杯,浅啜慢品,徐徐散去悲容。
“既已冷漠,为何戏谑?”
宁云溪侃侃解疑。
“他表达无力,说不清楚事由,只得另辟蹊径,以达目的。”
“上一次,你们相见,我与你说过,他只是为了见我,告知计策,让我保密鄢坞身世。”
“这一次,则是不愿护送你,故纵言辞,令潇夫人不敢再作要求。”
闻听可以用计之处,秋璧眉梢,骄然一挑。
“依公主之意,他至多胡言,断断不会有乱行?”
宁云溪回答,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