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时常打探罗妤动向,何有探得,他们分手?”
“前些日,他们雇马车,进盛京城,之后,便没再回过柳絮舍。推想可知,珺士爷当时,向她表明真实身份,带她一起回府,筹备婚事。”
鄢坞无奈,面对现实,灰心失意,一分笑不出来。
“怪不得,一介孤零无依之民,我想尽办法,怎么也斗不过。”
“难以想见,布衣寒酸,屋舍简陋,竟然全是伪装。”
鄢塘气愤不满。
“原以为,江泓藐小,不值得托付终身,妤儿迟早同他分离。结果,不成想,江泓,摇身一变,成了珺士爷,还把我的妤儿娶走。”
“哼,可恶。”
妘艺钗转向长子,提醒嘱咐。
“罗妤嫁得高位,你却只能娶到伍姑娘。”
“差距之大,岂不惹人耻笑?”
“坞儿须得谨防,罗妤特地找来,嘲笑讥讽于你。”
“你提前想好应对之语,省得面对面,相攻吃亏,败下阵来。”
鄢坞不服气。
“幸好,婚书未领,婚事未办,我现在后悔,改娶她人,来得及。”
“区区花楼女子,我焉能被她瞧不起?”
妘艺钗一分冷语,尝试点醒爱子。
“你改娶什么人,比得过珺士爷?你是二娶,盛京贵女,哪个看得上?”
她紧接着建议。
“塘儿未婚,既年轻又俊逸,你还不如帮他物色物色,说不定,能及上罗妤分毫。”
鄢坞不以为然。
“娘亲想法有误。”
“爱情,是斗争,是战场。拿下寻常女子,免不得心思手段;攻克盛京贵女,更需花招百出。”
“二弟还小,历事也不多,难以与敌盛京贵女。”
“还是我来吧。”
鄢塘附和。
“对,让大哥来。”
“我说过,非妤儿不娶。”
妘艺钗怒其不争,焦躁不已。
“你们……”
鄢驷厉声,打断他们对话。
“危急时刻,你们哪得心情讨论这些?”
“今时事态,怎般严重,你们想不清楚吗?”
“珺士爷,潜在我们身边,搜集骗婚证据,易如反掌。”
“他们若来状告,如之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