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哈哈。”
镜流轻笑,捏了捏他的脸,“哪有亲爹跟孩子吃醋的啊渊明明?”
“下次再用这样的称呼就给我版权费,谢谢。”
白珩抱着胳膊,眼睛一边看着不远处的应霜台。
“都亲完他们两个了。”
镜流拍了拍渊明的胸膛,“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渊明轻笑。
这才对呢。
他搂住镜流的腰,对着冷白色的小脸从脑门亲到下巴。
“哎呦哎呦……”
镜流皱巴着小脸,向后躲了躲。
这都没有还嘴的空间了。
……
令使子嗣没有恐惧可言。
应霜台拎着被血液浸透的长剑,站在堆积如山的尸体之上。
他已经彻底没有力气了,浑身上下泛着剧痛,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应霜台深吸一口气,浓厚的血腥味像一张大网,猛地罩在他鼻腔上。
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说句白话,呼吸就像没用。
猩红的雾气中,他浑身散着蒸汽似的浓雾。
他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战争原来这样可怕。
但是……也这样令人激动啊。
心脏的跳动不止是因为剧烈的疲惫,更是因为来自于血脉中对于战斗的渴望和对于杀戮的激动。
“杀……”
他基本没了意识,只是呢喃着,“我还能杀……”
不够…还不够……
他还能杀更多……再来……
刚开始被敌人围住的时候他尚且能想起爹娘,但是到现在心中什么都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