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承却像是没听见似的,径直拉着她走出了包厢。
包厢里的其他人面面相觑,不明情况的赵泽川更是目瞪口呆。
“这。。。。。。这什么情况?”
宋屿白却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哇哦,看来,老虎要威喽。”
谢瑾承拉着沈千鹤一路走到会所的走廊尽头,推开一间空包厢的门,将她带了进去。
包厢门轰然闭合的刹那,沈千鹤的后腰撞上墙上的浮雕,心脏也跟着猛地一跳。
“谢瑾承,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眼神里却有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期待。
“干什么?”
谢瑾承撩下眉峰扫她一眼,顶着张桀骜不驯的脸哼笑一声。
“你不是觉得我不行吗?”
暗纹壁纸映得男人的侧脸半明半昧,喉结滚动时牵扯脖颈绷紧的肌理:“那我现在就让你亲自验证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酒气混着雪松尾调拂过她耳垂,“你不知道,宋屿白他们刚才看我的眼神,有多让人不爽。”
谢瑾承屈膝抵进她腿间,拇指碾过她腕间跳动的脉搏:“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失望了。”
“可这里是。。。。。。"
尾音消弭在骤然压下的薄唇间。
男人的吻像淬火的刀,厮磨间能尝到血锈味。
浮雕花纹像无数盘踞的蛇,硌着她战栗的蝴蝶骨。
沈千鹤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绷紧的小臂,却在触及衬衫下滚烫的体温时倏然蜷缩。
“这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