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咱们吃饭吧?”
昨晚来的时候见一桌子冷菜没动过,紫英想着,云瑶定是累得吃不下饭。
云瑶点头,肚腹空空。
“姑娘,我带了干净衣服来,还是穿自己的衣裳舒服自在。”
昨晚衣容就将衣柜整理了,她从里面取出一套青色衣裙。
云瑶起身,边穿衣裳边问:“你们两个怎么进来的?”
戚彦商谨小慎微,怎会轻易相信她俩?
“羽公子送我们来的,戚丞相一个不字没敢说。”
紫英拿来霞带贴云瑶腰前,衣容站后面接过去,束好,无奈道:“姑娘又瘦了些。”
回南岳一旬长些肉,来燕瀛又折腾瘦了,衣容想着,姑娘许是与皇上八字不合,遇到他就减肉。
云瑶淡笑不语,走到铜镜前坐下,衣容为她梳头。
同样是两支玉簪束髻,身后披散的长及腰间,清雅脱俗,铜镜里,娇容倾城,如花似月。。。。。。
云瑶下楼,看到石怵、元岱和冰凌,既然要送人进戚府,左右与戚彦商交涉一次,羽凌风当然不会只送两名婢女进来。
云瑶轻轻一笑,走近饭桌坐下,大家也各自寻个位置落坐。
“吃饭吧。”
云瑶看着大家微笑说。
在忠勇侯府时,云瑶出门都是焰烈跟着,为防怀疑,羽凌风派冰凌顶替焰烈。
冰凌乐得差点起飞跳楼,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焰烈只责自己短见,就该像衣容那样,整日往脸上涂乱七八糟的黑东西,掩饰样貌。
大家被戚彦商吓得如履薄冰,出屋前东张西望生怕遇见云瑶,有的干脆不出屋,有的出门刻意等到深夜在进府。
就这样过了十几天,大家现躲东躲西纯属自作多情,人家云姑娘根本不出院儿。
除了知道汀然苑有了新主子,府上没有任何改变,就像人没住进来一样。
十几日,云瑶过得悠闲自在,整日看书、吃饭、睡觉,时而自己对弈,时而戏鱼。
宫里
皇上的婚事已经提上日程,和谁成婚不知道,皇上只催越快越好,祭礼司的官员紧着推算也要半载。
“半年已经很快了,朕大婚准备了两年,你不是急性子啊?”
燕浔瞅着俊脸冷寒的燕景聿问。
“两年,他们敢!”
燕景聿凉凉道。
都该罢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