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低头,瞥它一眼,“这还用你说?”
小纸嚷嚷完,开始叹气,“唉,徐阿婆好可怜,两口子只剩下她一个。”
细雨耸耸肩。
徐阿婆是可怜,可最起码她还活着。
她故意唱反调,“那死了的徐货郎呢?他不可怜?”
小纸:。。。。。。
细雨继续,“你可别忘了,那平安符,可是送给他们夫妻俩人的。”
小纸:。。。。。。
“不,不对,”
小纸争辩,“明明事情起因是,是徐阿婆给那个小道士抓了一把糖瓜子……”
二十年后,长大的小道士,便赠给徐货郎夫妇一张平安符。
糖瓜子是因。
平安符是果。
小纸嚷嚷,“有因,才有果!”
细雨嗤了一声。
“照你这样说,那因在徐货郎身上!”
小纸:……
细雨强词夺理,它要怎么办?
“你可别忘了,糖瓜子可是徐货郎进的货。他不进糖瓜子,徐阿婆送个锤子!”
小纸:……
咦?好像是哦。
若徐货郎的货担里没有糖瓜子,那徐阿婆确实想送都不行。